微【as099055或as011033或as022055或Q號675434346】歡迎廣大紅中麻將親友圈一元一分和跑得快愛好者來玩,手機app俱樂部里打,親友圈內結算加不上微信就加QQ675434346如果添加頻繁就換一個

/>總要有一些厭倦 這一天就要過去了,但我是厭倦的。沒有來由的厭倦,感覺就像是一朵飄浮的棉花,令人頓感虛弱,也有一種摸不著的空幻。也像是一塊嵌在山坡上的石頭——終有一天會裸露出來,甚至滾下山坡——人何嘗不是如此呢?厭倦是自己對自己的一種排斥,也是自己對自己乃至生命意義的一種重新認識。 2005年12月3日,冬天的巴丹吉林,我照常窩在家里,像一個地鼠、一條蛇或者一只休眠的蜘蛛,長時間坐在微機前,看一些圖片或者文字,搞笑或者沉重,哲學或者世俗,身后是妻子不停忙碌和兒子的嬉鬧,乃至風在窗外穿過行人和樹木的呼嘯聲——這樣的一種生活——我已經重復了很多年,每年的冬天大抵如此,風在浩大的戈壁上飛行,又何嘗不是在我們的頭頂乃至內心呢?我已經感到了厭倦,這種厭倦是重復的生活景象所帶來的,也是個人生命和思想的一種自覺意識。 每一個人,在清晨都很清醒——很多時候,我張開眼睛,第一個念頭是:我還活著——這是令人高興的,但其本質是令人沮喪和無奈的——每一場睡眠都像死亡,呼吸著的死亡,一口氣的存在使得生命在無意識的狀態中獲得了一種休整。而當意識重新回來,主導一個人一天又一天的生命行為,那么,所有的沮喪和無奈都是暫時的,生命駕臨新的一天,它虛無而真實,所展開的和所隱藏的一樣多。很多時候,一個人,其實無法預料稍候一分鐘之內所要發生的事情。 前些天的一個上午,接到多年沒有聯系朋友小皮打來的電話,滿口笑聲地問我知道她是誰不?我猜了半天,說遍所有女性朋友名字,也沒想到小皮。小皮嗔怪了一句說,她終于戀愛了,一個事業單位的男人,比我帥上十萬百千里再加孫悟空一個跟頭——我笑了一聲,才知道她小皮是在埋汰我。我反擊說這和俺有什么關系啊?沙子和金子,雖是同根生但沒有類比性——止住調侃,小皮又說,她最近讀了一本書,叫《1688年的全球史》,作者是英國的小約翰威爾斯。我還沒來得及插嘴,小皮就介紹說,這是一本博大而又細致的書,將1688年的世界史分成具體的段落,就像一個個的面包橫切面一樣,一節一節進行記敘和展現,讀后給人一種龐大的開闊感,且有著散文的流暢和小說的雍容。 說完,小皮嘆了一口氣,說,她戀愛是真的,但現在已經厭倦了。我說怎么厭倦了?她說也說不清為什么,反正厭倦。說完,道了一聲保重,就放下了電話。我看了看表,正好24分鐘——正好和一天時間的10倍數相吻合。我沒有想到的是,我的厭倦已經煙消云散,而另一個人卻又說出了厭倦。我不知道這是巧合,還是必然,是同一種性質,還是各有所屬?一個上午,我一個人坐著,在微機面前,傻子一樣,腦海里反復出現“厭倦”這兩個字。或許是受了小皮的情緒影響,竟然也再一次覺得了一種莫名的沮喪——那種感覺,就像是一根長長的針,扎在我的意識里,而且越來越深。 我不知道這到底為什么——厭倦,成為了一種共同的情緒,或者說是一種社會病。我站起來,站在窗前,冬天已經開始了很久,干枯的沙漠在風中搖晃著稀黃的太陽,行人的腳步在樓壁上敲著空曠。就連那些光頹的楊樹,也渾身沾滿了白色的灰塵——我想風會不會厭倦呢,還有其他的人和樹木,乃至無形的時間和空間?攤開的書籍像是一張遠古的面孔,照進房間的陽光似乎有一些溫熱——我腦袋混亂,像是被重物擊中了一樣,什么也做不了,什么也不想去做,就這樣,呆呆地,站起或者坐下。 吃中午飯,看到肉,豬的,熟爛得像是一塊凝結的土,牙齒稍微一碰,就爛在嘴巴里了。我想到了豬——鄉下的豬,人類多少年的伴侶和鮮美食物——它們是不是也厭倦了?總是在長大之后被人類的刀子殺死,肢解,然后變成每個人口中嚼動的食物——這是殘酷的,我在吃的時候,總是會想到每一個食物的來源乃至它們最初的模樣——成熟是不是也是一種厭倦呢?親愛的植物和動物們——它們的厭倦的基礎是成熟,而人的厭倦卻無處不再。 還有一段時間,我厭倦吃飯,不想做,也不想吃——不管身體一再的強烈反叛,坐在某個地方,像一尊雕塑一樣,除了手指和眼睛,其他的部位都是僵硬的。直到最后,我覺得了疼痛,來自胃——器官的疼,擊穿感覺的疼,讓我無所適從。但我仍舊厭倦吃飯,不愿意站起來——我不知道這究竟為了什么——似乎是對自己的懲罰,但又像是對物質的一種敵視。當我站起身來,還沒有邁步,就是一陣劇烈的暈眩,而后是迫切的餓,殺人的餓——我像瘋了一樣,還沒有提上鞋子,就跑出門去,下樓,直奔飯店,而當胃獲得一定的食物,我感覺還沒有充滿的時候,就又厭倦了吃飯,看著那些菜肴,突然覺得了十分陌生和可怕,繼而涌出的感覺還是厭倦,放下筷子和碗,起身之后,再看,卻又覺得自己吃剩了那些飯菜突然面目可憎起來,像一些人,或者一些不干凈的東西,讓我覺得了自己在某些時候的不道德甚至可恥。 每一個人,在每一年的時光里,總有一些時間是恍惚的,也是容易厭倦和沮喪的——就像我,在2005年的12月3日,再一次感到了來自自身的不可遏制的厭倦情緒——從早晨開始,一直持續到深夜。傍晚時候,去酒泉辦事的同事小趙回來了,給我帶回了小約翰?威爾斯的《1688年的全球史》,我接住,有點迫不及待,翻看了它的目錄。晚上細看的時候,想起小皮,不禁笑笑,然后想:小皮為什么厭倦呢?戀愛是最美的事,連美好的事情都可以厭倦,還有什么不可以的呢?晚上,依舊坐在微機前,攤開的《1688年的全球史》,淡紅色的封面和封底沉在玻璃上面,潔白的紙張密密麻麻的漢字像是一大群的螞蟻標本。我想到,相對于他人或者更大的世界——2005年12月3日,這是我一個人的生活乃至精神史,我用一個晚上,把它記敘下來——直到深夜,揉揉眼睛,黑夜更冷,厭倦的感覺又從內心升起,像是龐大的煙霧和毒氣,以曼妙的姿勢,蔓延開來。 三、相逢一醉是前緣,風雨散,飄然何處。 9、你找到了你的陽光,我卻仍在獨自憂傷。 在這片土地的東部是一個魚塘。假期期間,人們開著車,帶著釣具在池塘里坐了一天。捕獲的魚沒有被帶走,而是交給了池塘的主人。上車,全力以赴。 我在十二月的窗前,坐成一首詩。我布置一場雪,落進我的院落,那些往事,正躍躍欲試,呼之欲出,呼之欲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