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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大尷尬:在男朋友家里第一次吃飯,男朋友的母親生怕你害羞,挾給你很多菜,其中有一樣菜你不吃,而且非常怕吃,男朋友的母親卻認為是一道好菜,大筷大筷地給你住碗進里挾,弄得你吃又吃不下,扔要不好扔,好不尷尬。 這便是宋詞中為我反復描摹過的江南嗎?我不知道在宋朝的某個時候,詞人的心境是否和今天的我一樣幽婉。可當我于舟中漫吟著“雨恨云愁,江南依舊稱佳麗,水村漁市,一縷孤煙細”的句子時,依約感覺應該在這樣的日子里,這樣的煙雨里,用心去呼喚一次,因為這風,這雨,這山,這水,恍若就帶著舊時的履痕,恍若有誰的心情還不曾走遠。 踏著被細雨潤濕的青石板路,輕輕的走入江南。窄窄的小巷,參差的青瓦,便都在雨點的喧囂和錘打中,無言的淡然和安靜起來。故事穿巷而出,傳說跨橋而行,江南在雨中便衍生出許多文化來,如一部古色古香的線裝書。“黃梅時節家家雨,青草池塘處處蛙。有約不來過夜半,閑敲棋子落燈花。”雨中的江南,便是這樣的讓人意緒悠閑,雅然深致,就連“等待”這種最是心焦的事情,也在這部古色古香的線裝書里,氤氳得詩情畫意。 我輕輕地扣著板門,發出洪亮的"咚咚"聲,方才誰人小密斯出來開了門,昂首看了我,先愣了一下,厥后就淺笑了,招手叫我進去。這房子很小很黑,靠墻的板鋪上,她的媽媽閉著眼平躺著,大概是睡著了,被頭上有斑斑的血痕,她的臉向里側著,只瞥見她臉上的亂發,和腦后的一個大髻。門邊一個小炭爐,上頭放著一個小沙鍋,輕輕地冒著熱氣。這小密斯把爐前的小凳子讓我坐了,她本人就蹲在我左右,不住地審察我。我輕輕地問:“醫生來過了嗎?”她說:“來過了,給媽媽打了一針……她此刻很好。” 還有我的祖父,那個時候,我一定對他心懷隱蔽的擔憂。我一定認為他的潛意識里有著浪蕩的天性。雖然他不睹,也沒有過激的行動,但是他愛酒。他是我在這世上最親最親的人,我的祖父。但他偶爾喝醉了酒,他在我眼中就變得奇怪和陌生。他并且不怕死,不怕地震會把房子放倒,照樣在屋子里呼呼睡大覺。 李老師熱情地拉著我的手,不厭其煩地問我的學習,問我的生活,有沒有女朋友,他給幫忙介紹一個。我說沒有。哈,他就來勁了。走,到我宿舍去喝一杯,然后就一手提著瓶酒,一手架到我的肩上,把我拉到他的宿舍里。